劉德華面对枪口走出来，坦然地说了四个字：“我是警察。”
警察冲进电梯，刘建明不动声色，从容地把警证别在胸前。回头看着陈永仁还没来得及闭上的眼睛里不甘的神情。
而陈永仁的身份终于在死后被证实，在墓地举行庄严的仪式上。大家都为他而惋惜。劉德華一身高级警官的制服，英气逼人，还有谁能想道他曾经是黑社会的卧底？
面對梁的墓碑，他站定，敬禮。
劉德華在墓碑前敬禮，眼神裏幷沒有絲毫的得意。他看到的是一個曾經和自己一樣身處無間地獄的人，只有陳永仁才最能瞭解是非難辨，身份錯亂的痛苦。他之于劉德華仿佛是一位真正的知己。不同的是，陳永仁在死後才恢復了身份，得到了最後的解脫。
劉德華的眼神裏有惋惜，感慨，更多的是敬佩，還有做回一個好人的决心。他已經得到解脫了嗎？也許身份不會被發現，但心裏的陰影讓他的眼神永遠少了一分清澈。
影片的最後回到梁朝偉離開警校的時候： 黑白色的梁朝偉少年時代，
彩色的梁朝偉，無奈的一笑，從此踏上無間道； 警官大聲訓話：“誰不服從就是這個下場，驅逐出校，誰願意跟他換？！”
黑白色的梁朝偉少年時代， 彩色的劉德華，望著梁朝偉離去的背影，內心痛苦地掙扎著，却同樣身不由己。畫外音：“我願意跟你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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